夜色如画,一道尖锐的门铃声划破骆奕涵客厅的寂静,在可视电话里看见是夏母,骆奕涵迟疑了会儿才将门打开。
印入骆奕涵黑眸的,不仅有夏母还有夏父,以及在夏父肩上老老实实的夏天心。
这是什么情况?
骆奕涵挑眉。
“好女婿!我这个闺女有时候脑筋转不过来。她其实就是害羞,心里还是喜欢你的。既然你们要结婚了,她理所当然应该在你家睡,别客气。”夏父说着,就兀自走进别墅客厅,将夏天心放在沙发上,打量起别墅来。
“哇!好漂亮!”
“这专修简直是皇宫啊!”
“对了,女婿,既然你要与心儿结婚了,那,那些首饰?”夏母望着摆在桌上的黄金,垂涎着。
“这本来就是送给你们的。”骆奕涵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,眸色复杂地瞧着夏天心,她这是又被喂了药?
闻言,夏父夏母赶紧将桌上的黄金通通顺走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,将夏天心留下来。
骆奕涵坐去夏天心身边,摸了摸她红润的面色,真是同情她有这样的爸妈。
为了钱,竟可以给亲生女儿下药,将她送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手上。
骆奕涵一只手就掳起夏天心,上别墅二楼的主卧室,将她平整地放在床上,估摸着过不了五分钟她就会醒来,然后,就会像女**那样对他予所予求。
回忆起那晚与夏天心的缠绵,骆奕涵还津津乐道。
她的味道非常好,清新又纯洁,是他从未接触的类型。处女他不是没碰过,但没有一个像她这么香甜。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胸上,像两个水蜜桃,娇艳地勾引着人吃掉她的欲望。
骆奕涵的喉口紧了紧,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个好男人,但也不至于要钻这种空子去得到一个女人。
只是现在的夏天心,却叫他很轻易地就有了邪恶的念头。
又不是没碰过,也不是没有合适的理由——她吃了药,他要她,算是减轻她的痛苦。
骆奕涵勾唇邪笑,夏天心,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啊!还时时混在天使的队伍里,佯装对一切欲望毫不知情。
他深邃漆黑的眼眸涌上一层薄薄的雾,很温柔,“真美,外星人,你美极了。”
好像是听见有人在喊她,夏天心睁开眼,她已经不剩多少理智,瞧见骆奕涵,而他还握着她的手时,她懵懂地呻吟,坐起身,像只小馋猫吻住了骆奕涵的唇。
她并不习惯亲吻,很笨拙又很急切地紧紧贴住他薄薄地唇瓣,身体涌上的灼热疼痛感却一点儿也没减轻。她仿佛记得是要用舌头,下意识将舌尖绕到骆奕涵的嘴里去。
骆奕涵倒抽一口凉气,怎么也想不到夏天心这次会比上次还主动。
他忍不住坐在床上,抱着她,诱导着她什么才叫真正的亲吻。
她为他的吻迷乱了脑子,眷念着不肯松口,却有着窒息的危险。她低喘着胡闹吻他,由薄唇到坚毅的下巴,到那急速滑动的喉结。她辗转舔吻抚摩,任由身体里的欲望掌控。
“心儿……”夏天心生涩的动作甜美挑逗,骆奕涵快忍不住了,却还在纠结他眼下是要做好人还是坏人。
她因为他突然思考而停下的挑逗发出失落的呻吟,掀开水眸,瞧见他的神色严厉又克制,深邃的黑眸张扬着炽热的火焰。
“明天你会恨我。”骆奕涵轻易地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。
夏天心努力摇头,难耐的紧贴着骆奕涵,她想动,却被他结实沈重的身躯压制住,体内燃烧的饥渴愈加强烈,得不到的空虚让她想哭泣,却嘎哑地说不出话,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他,环抱住他的颈项,觉得难受极了。
他以着魁梧的身躯将她从头到脚全部覆盖住,舍不得看她眸光中的泪。他放纵自己想亲吻遍她全身的渴望,低下头将他第一眼看到便想品尝的每一寸完美肌肤热切的以吻珍爱。
火热而陌生的快慰自他的唇,自他的舌,自他的大掌,嵌入她的肤,刻入她的心,她在他的疼爱下娇喘蠕动,双手紧紧揪住枕边的床单,无法自己。
就在这时,骆奕涵停了下来。
他不能。
疼惜着她现在的泪,等她清醒了,她的泪会更多。
想起那天她失控的反应,他不能确定再有过一次同样遭遇的她会不会接受不了而哭死掉。
“等我。”骆奕涵说着,去倒一大杯水给夏天心,“喝了它。”
夏天心听话地接过水杯就将水喝完,然后放下杯子,又去亲吻骆奕涵。
骆奕涵笑着抱住她,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乖,多喝点水,你会好受许多。”
一杯接一杯,喝得她都快吐了。
骆奕涵用各种方式诱哄她喝水,她终于有些清醒了,靠着自己的意识,一大杯一大杯的喝水,然后一趟又一趟的跑厕所。
“好点了?”骆奕涵的眸光中有着夏天心不确定的危险。
夏天心点头,回想起刚才与骆奕涵的缠绵,虽然没有最深的那一步,但又亲又吻又摸的,已经很叫她难为情了。
而她又不能怪他,毕竟,是他及时推开了她。
“我,那个,是……”
“很失望吧?是不是很想趁着药性与我发生点什么?”骆奕涵的目光侵略,笑容狂妄又慵懒。
“你去死!”夏天心脸红着咆哮,瞧见骆奕涵黑眸中放肆的嘲笑,她只叹又被他得逞的取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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