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!”洛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埋在段荒夕肚子里一直笑。
段浮白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,或许在喜欢的人面前,喜怒总是这般不定的吧,摇了摇头,感慨了一番自己的无药可救,段荒夕伸手轻轻给洛晚按着太阳穴!
洛晚抓住了给自己按着穴道的手,眯着眼看着段荒夕:“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笑的?”
“好,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笑。”段荒夕抽出手继续给他按着。
洛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:“嘻嘻,不告诉你!”
“哦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段荒夕很是不在意。
“你怎么能不问呢?”洛晚一下子从段荒夕肚子上起身,趴在了段荒夕面前。
“我不想知道了,你别和我说。”段荒夕很是傲娇的撇过了头。
洛晚一下子扑了过来,把人压在身下,伸手将那人的大脑袋给掰了过来:“不行,我要说!”
“我不听!”
“必须听!”
“我不~,唔!”还未说完洛晚就俯身贴了下去堵住了这人的唇。
在段荒夕的唇上舔咬了一番之后,洛晚撑起身醉朦朦的看着段荒夕:“嘻嘻,我的,不给别人。”
说完就趴在段荒夕身上不动了。
段荒夕愣愣的看着醉笑着的洛晚,鬼使神差的凑到洛晚的耳边轻喃了句:“小晚,我想要你!”
洛晚就用下巴撑在段荒夕的胸膛上,愣愣地看着段荒夕,像是在想什么,想了半天像是想明白了什么,略略撑起身子,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。
“你干什么?”段荒夕的嗓子明显哑了许多。
“给你。”
段荒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了开来,洛晚说了什么?给你?自己真的没有听错?好似不相信一般,段荒夕听见自己哑着嗓子道:“小晚,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洛晚还在与自己的腰带作斗争,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,委屈巴巴的看着段荒夕:“解不开!”
段荒夕感觉自己已经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完了,不论前方是深渊和火海,自己都没有退路了。
所有的理智都被野火烧的粉碎,所有的束缚都因挣扎而崩裂,纵然此人是自己的师尊,此时此刻也无人再能阻止自己半分。
“给你。”洛晚把自己好不容易解下的腰带递到了段荒夕的手里,然后又趴到人肚子上听声音去了。
段荒夕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下子飞上了云端,然后“啪唧”被一下子给扇到了地上,整个人都跟火烧一般,简直是欲哭无泪。
看着身上的人,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,却又不舍得!
段荒夕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要栽到这人手里了。
无奈的把人拉到怀里压到了身下:“惹了火是要负责灭的,知不知道?”
看着身下人一脸醉晕的表情,段荒夕叹了口气,谁让自己不舍得,只好就这样抱着人,顶多亲亲摸摸一下,把这邪火给忍过去。
“嗯?”大概过了三四柱香的时间,洛晚总算恢复了一些意识看见徒弟躺在自己身边,额角沁汗,迷迷糊糊地哼了哼。
“醒了?”段荒夕轻轻抚了抚洛晚的鬓角。
“我喝醉了!”洛晚指着自己。
“嗯!”段荒夕看他一副想要尽力解释的表情,就知道这人要赖账,抱着人在怀里裹了裹,反正自己都习惯了。
洛晚看着那人因把自己藏在怀里而微微仰起的脖颈,微微抬头就含住了那上下滑动的的喉结,白若莹玉的皓齿在上面撕咬着,时不时还伸出舌尖轻轻扫一下。
原来喝醉了就可以当一只小色狼了?段荒夕抚了抚洛晚的后脑勺,心中暗暗笑了笑。即使洛晚不说,自己其实也能感到他是有一点害怕的。
看着怀里慢慢向自己靠拢的小兽,段荒夕知道这人心里已经羞得可以烧着了,也不敢惊了他,就这样轻轻拍着洛晚的背,由着他在自己这里点火。
“萧兄弟,你醒了?”王顺背着醉如烂泥的小城主在路上走了走,实在是背不动了,就和妻子找了个地方把人放下歇会儿。
萧思晓摇了摇头,掂起那醉醺醺的脑袋,迷糊的看了看王顺:“洛晚?”
香秀递过来了一壶水:“洛公子他们还在那里,我们先带你回去!”
“哦!”萧思晓正要去接,突然猛地把香秀给扑到了一边,“小心。”
香秀回头看去,只见刚刚自己所站的地方,密密麻麻地盘曲着血红色的根藤,那暗红的藤条如战场上被血侵染干净了的泥土的颜色,叶子却鲜红的骇人,像是刚刚收割了无数生命的利刃一般,周围拢着几乎漆黑如墨的怨气。
“血藤萝!”王顺双眼暴睁,目眦欲裂,看着从烟溪之北铺天盖地的涌过来的血藤萝,王顺拉起妻子的手,大吼着:“跑啊!”
萧思晓想要拔锏去挡却被王顺给拦了回来:“没用的,快走!”
三人的脚程如何能与杀物相较,很快血藤萝的根茎便追上了三人的脚步,萧思晓挥锏断了三四条将缠上香秀脚的血藤萝,却忽视了身后的一条,将他猛地抽到了地上,嘴角沁出了一点血。
“萧兄弟,接着!”萧思晓未及防备,就被王顺扔过来的人给砸的差点吐出血来。
萧思晓正要发火,看了看怀里的香秀,再抬头看向王顺,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只见王顺立于百万血藤萝之前,这个平时不那么起眼的人,竟然在此时召出了魂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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