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也没关系，我喜欢听你说实话。”捧着殷羽的脸，穆王仿佛要吞噬一切，“你最喜欢用实话伤我的心不是么，呵，因为我把你从皇兄手里抢走了，所以你恨我，恨我入骨……”
殷羽混乱摇头，穆王终于放开他的唇，转而抚摸少年肩膀，很快他贴靠上去，亲吻白嫩柔滑的肩头，然后缓慢向下，像是要描绘薄弱身形般，沿脊柱抵达尾椎，其后一路攀附，返回后颈，玩笑般地，穆王驻留于殷羽的脖颈，着迷于小巧耳垂，甚至汗湿的散发。
他要品尝殷羽的全部。
“殷羽……不敢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”
麻绳没有经过处理，粗糙的纹路将细弱手腕磨出血痕，将土棕麻绳染上点点红色。
穆王看到伤痕会心疼，可他喜欢在殷羽身上留下伤痕，他无奈，却无法阻止。
他的想法很简单，如果不能在殷羽心上留下痕迹，那就在他的身上留。
旧伤愈合，就留下新的，再愈合，再留下新的，不断重复。
“好痛……王爷……真的……好痛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“我也想饶你，殷羽。”
低沉嗓音说出暧昧话语的同时，穆王故意抽身，复而狠狠撞入。
“啊啊啊！”
“但是不行啊殷羽，不行……”
“停……停……”
长久的折磨，不断深入的痛楚，让殷羽像小孩子一样无助哭泣。
“你总不听话，总跑到我够不着，看不见的地方，还有那么多义正言辞的理由，实在是……让我生气。”
“殷羽不敢，殷羽不敢了！”
“听很多遍了啊，殷羽。”
下方，穆王常年攥握兵器的手，不算温柔地磨动着。
“每次都会这样说，每次都会很快再犯，把我当笨蛋一样戏耍。”
“呜啊啊啊……”努力蜷缩成半圆，殷羽从浑身的痛楚中挤出力量，试图挣脱掉穆王的手。即便知道这毫无作用，但他就是不想在穆王手里，得到快感。
“唉，可是怎么办呢，我屡屡被你戏耍，却依然觉得你魅惑诱人，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。”
挣扎让手腕处的破损越来越多，麻绳上的亦红色越来越多。
穆王喜欢看殷羽挣扎，因为他知道，殷羽的挣扎永远只是徒劳。而挣扎后的顺服，才是真正的顺服。
穆王抬起殷羽的脸，让他看到在自己手上，那些尚且蜿蜒流淌的液体。
“不是很疼吗？不是想让我停吗？那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？”
低笑着，穆王舔着殷羽的耳廓，将炙热气息与侮辱话语一并送入人耳中。
一如他所料的，身下人痛苦地颤抖，喘息，流泪。
为什么总爱欺负他呢？为什么不能对他温柔些呢？
穆王也总问自己。
一旦开始，就停不下来。
将殷羽翻过来，穆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湿痕的殷羽。
他想，也许是因为知道就算温柔，也得不到他的心吧。
只会被他讨厌。
这样想着，穆王低伏身子，轻轻亲吻殷羽的唇。
“真可怜的样子。”
如果是这样，那就都无所谓了。
“但我就是喜欢看你可怜的样子，有什么办法？”
逃的话，就绑紧。背叛的话，就抓回。
穆王对殷羽的情感，全隐藏在他的粗暴手段下。
其实穆王知道，殷羽也知道，比起单纯利用的炎帝，穆王的感情才是真。
但命运却让炎帝得到殷羽，让他成为殷羽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。
穆王又开始动了，抚着殷羽的脸，吻着他的唇，粗暴疯狂。
还没有从膨胀痛楚中恢复，新的折磨就已经开始。
殷羽喘息呻吟着，嘴只能大张，无法闭合。
求饶的话也放弃了，殷羽透过眼中泪滴，看着穆王那与炎帝有几分相似的容颜。
殷羽知道，炎帝也好，穆王也罢，他们对自己的使用就算一时停止，之后也会很快继续。
所以，就这样一直持续着，也是……理所当然吧。
无论炎帝还是穆王都知道，豢养的私犬要适时放松锁链，否则一直囚禁在黑暗中，会生问题。
虐玩三日，穆王终于松开殷羽的绑缚，允许他出王府走动，一并处理名下店铺生意。
对比大方的炎帝，穆王的允许就小气许多。
炎帝所允诺的短暂自由最长可达数月，但穆王所能给与的只有几天。并且，他要求殷羽每日必须回王府，休息也好，做什么也好，每天，自己必须看到他。
对此殷羽已习惯，他简单道谢，然后慢慢走出穆王府大门。
有艾兰和程千影随行，殷羽走在不算宽敞的集市小路上，听着小贩们的叫卖声，看着五花八门的货品，随意前行，放松心情。偶尔遇到感兴趣的玩意，他会驻足观看，但看来看去，虽然心里有几分想要，但每每想到身在王府，买来也无大用，便带着一丝遗憾走开了。
当殷羽离开第五家感兴趣的店铺时，他差点撞上低头行路的轩辕啸。
殷羽先是吓住，然后愣了，身旁程千影瞬间手按剑柄，一副“你敢放肆我就敢砍”的表情。
轩辕啸真的没想到他会碰到殷羽，集市人潮涌动，殷羽身形娇小，之前又在店铺内，因此根本没有看到他。
所以，看到程千影愤怒鄙夷的面容，轩辕啸有点委屈。
殷羽闻到香味，意识回转低头看，原来轩辕啸提着一袋炒栗子，手里还有已经剥开一半的栗子。
大概就是因为栗子，他没看到自己，差点撞上吧，殷羽明白过来，却没因此露出好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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